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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越去花房让园丁帮忙挑十几朵花做花束，放到飞机上给他。肖越没想到若竹会在餐厅，就没拐弯去看，直接上楼进卧室，才知道小家伙已经起床了——还能自己起床，看来昨晚自己也不是很过分。

肖越去餐厅，果然瞧见他正咕咚咕咚喝牛奶，眼皮还有点肿，昨晚是哭得狠了。他走过去，弯腰想亲亲他的额头说早安，若竹不给机会，立即躲开，还不屑地发出鼻音，给他清晰听见一声“哼”。赌气呢。

“宝宝，”更亲昵的称呼了，成功吸引若竹的注意力，“对不起。”不接受！！！又一声“哼”。

肖越轻笑，在他身边坐下，喝一口香醇的豆浆，好整以暇等他开口。若竹狠狠咬一口素菜包子，说：“你不尊重我。”

肖越的手指不自觉抚摸着杯壁，“嗯”一声。

“你不能凶我，”这是重点，若竹的声音很硬气，“我有自己的隐私空间，我做那些事你不能管。”

肖越又喝一口豆浆，觉得今日豆浆的味道有点寡淡：“我都知道，先吃饭吧，等会儿和你说。”

若竹皱着眉头，不想吃素菜包子了。

今日飞机目的地是一个小的热带海岛，若竹不清楚飞机要飞多久，坐在座位上翻开一本画册就埋头看，肖越就在他身旁，托腮看他，看他侧脸轮廓被从窗子里透进来的光笼罩，无比柔和，好看得不可方物。肖越品味了这个侧颜良久，最后忍不住笑出声：“宝贝，我们聊聊。”

“昨晚的事情，我很抱歉，”肖越的遣词造句很是温和，“但是，即便是过去的事情，让我想起来你十五六岁就……也觉得接受不了。”

说到未成年，若竹有点心虚了。未成年那时候，禁不住诱惑，是不对。心虚也要狡辩：“我、我就，看看而已嘛……”

“真的吗？”肖越挑眉，有点不留情面，“可是我觉得你在床上会向他们学。”

结巴和其余生理反应是本能，勾人学得一套又一套。若竹合上画册，有点尴尬，又不服气：“反正都是要学的，难道你天生就会那些吗？”

“我不会，”肖越坦然，上一世他是和小男友在一起后才知道怎么做的，一开始是本能，多几次就自如些，“但应该是我们一起学。”

此路不通。若竹又想到其他，说：“那是过去的事情，我现在都没在看，全部删除了，你还要生气，未免太小气。你昨天还没回答我，如果你是第一次，为什么做的这样好？”

肖越直接抛回来：“怎样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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