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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越不太像要追究的样子，只“嗯”一声，就没继续追问，若竹松了一口气。这个话题绝对不适合现在继续。

玉器

（有略）

若竹断断续续地做梦，梦见车祸那天，“若竹”正在画室里画画，光着脚踩在地板上，走到画室的各个角度，看眼前的作品。具体是什么，他又看不清。只知道“若竹”非常满意，准备等“肖越”回来和他分享喜悦。下一秒就接到一个电话，“若竹”脸上的血色瞬间无影无踪，他匆忙跑出去，有司机送他去医院，“手术中”的灯牌红得刺眼。若竹知道“肖越”会死的，他不想看，走出医院，这个场景就消失了，换到一个嘈杂的KTV里，好像是什么聚会，“若竹”坐在一个角落里，旁边做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同学，若竹看见他摸“若竹”的裆部，自己的裆部都一片发麻，胃里翻涌起恶心感。“若竹”反应很快，立即起身，对他横眉竖目：“滚！”包厢里瞬间安静。“肖越”坐在另一头，看见这一幕，眉头罕见地皱起，出声道：“若竹。”

有点慌乱的声音：“啊？”

“来坐我身边。”

“若竹”面对流氓的气势荡然无存，欣喜得像个得到奖励小红花的小朋友：“谢谢学长！”然后“肖越”让那个男同学道歉，“若竹”没有追究，聚会才重新开始。

不清楚这里的时间线是什么。若竹没看明白这个场景，也不想呆在这里，就后退，结果绊了一跤，摔得浑身都疼。

醒来后浑身都疼的人，还以为自己在做梦。半睁着眼，慢慢想起来自己在哪里。侧头去看身旁，肖越没在，但被褥里温度还在，应该是刚起床。转头向窗户，窗帘没有拉开，看不到天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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