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云泽坐在主席台上，看着身旁意气风发的罗旭阳，又看向台下备受关注的林思然，暗暗拿出手机给杜晗发消息。

康云泽：查不到林思然的资料？

杜晗很快丢了一个战战兢兢，跪地求饶的表情来。

康云泽：散会后我就要看到她所有的资料，弄不到你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了。

散会后，康云泽果然在自己的办公室看到了整理成文档的资料，杜晗小心翼翼地候在桌边。

“16岁被京都大学中文系录取，后又双修了商学和法学，同时日语、法语、俄语和德语都是专八级别……”康云泽看着资料想起林思然说法语的样子，“原来她的实力还不止那一点！”

“19岁进入康氏实习，最初实习也是在行政部。”杜晗站在一旁补充道，希望能够以此消减自己的错误，“这个时候她还没毕业。”

康云泽继续往后看，后面的资料有些是从总部直接要来的，对于林思然在公司内部的履历登记十分清楚。

林思然从实习生开始，在康氏做过打杂、秘书、销售、翻译、助理等各种岗位，转正一年内获得公司三次嘉奖令，岗位级别更是从普通办事员一路提到了高级助理岗，先是做了半年的董事长秘书，随后进入董事会，成为董事会秘书，级同副总。

“然后呢？”康云泽翻了一页，发现后面是空白的。

“然后她辞职了。”杜晗说，“辞职后没有去任何一家公司，但是在她今年的简历上新多出了几条，有MBA等学位证件，所以，猜想她这几年应该是去国外学习去了。”

“那她为什么要辞职？”康云泽不解，“年仅23岁便已经是董事会秘书，完全可以在职攻读这些学位，这四年的时间，足够她坐到我这个位置上。”

“我也不明白。”杜晗摇头，“据说她当年辞职得很决绝，辞职理由也没写，辞职后更是换了联系方式，断了跟所有人的联系，没人知道她干嘛去了，读书，也只是个猜测罢了。”

康云泽沉默，突然想起什么，又拿起桌上的资料看了一眼。

林思然的辞职时间是16年4月！

康云泽握着资料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气。

爸爸生意出现危机的那个月！

这其中有必然联系吗？

“总经理？”杜晗看出康云泽的异常，在一旁轻声叫了句。

康云泽回过神，抬头看向杜晗，“你有多久没休过假了？”

“这……不记得了。”杜晗说。

自打进公司跟着康云泽，康云泽不休他便不休，偶尔康云泽休一天两天，他便跟着轻松点，但也要随时待命，严格来说，基本是没有休过假。

“去休假吧。”康云泽说着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内线号码，直接接通魏乐安，“杜晗从今天开始休假，通知林思然下午开始顶岗。”

杜晗在一旁听着康云泽讲电话，心已经碎成了玻璃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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