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打算面壁站多久？快过来。”

言欢后知后觉的转过身，王姨扫了眼她豆芽菜似的瘦巴巴身体，依旧是那句话。

“脱光了躺上去。”

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，只有她们两个，言欢仍不好意思，慢吞吞的脱下衣服，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
王姨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，似乎很满意她身上没有疤。

言欢穿的不是内衣，而是少女式的小背心，像王姨这种看过无数女生的人，只简单扫一眼就知道她胸有多大，于是也没扒开她的小背心，问了句。

“今年多大？”

言欢默默道，“十五。”

“有过人么？”

言欢脸一红，如实道，“没有。”

在林桠楠的记忆里确实没有。

王姨不置可否，转过身背对着言欢拉开抽屉在找着什么。

言欢内心暗自打鼓，福利院的检查和学校组织的体检完全不一样。

不用抽血，不用尿检，更不用测心率测血压，这是个什么检查嘛？

就看看身上？

王姨从抽屉里摸出一双极薄的橡胶手套戴上，转身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言欢，她本来就脸色阴沉，再加上这刺眼的白炽灯，言欢有种自己躺在手术室要被解剖的错觉。

“内裤脱了，腿张开。”

什么？！

言欢不可置信的看着她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之前她背对着墙壁，除了说话声，王姨给夏若雨怎么检查的她并不知道。

现在突然让她脱了内裤，还要把腿张开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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