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时鸿飞温柔地看着自己，姚瑞雪突然心情更美了几分，见他和自己一样，只不过是想多陪对方一会。

姚瑞雪便轻轻开口：“你要不要也上来躺一会？

正好，我和你再聊聊天，关于我大哥的事。

还有，我妈妈的事。”

姚瑞雪认为，在这样的气氛当中，她不能和时鸿飞聊其他的，真怕……所以，正好，把自己心中的疑惑拿出来，和时鸿飞讨论讨论。

过年后，时鸿飞根本呆不了几天，就得离开。

而姚瑞雪也是一样，过了初五，就得回京城准备上学的事。

时鸿飞自然是有些意动的，但最后依然没有顺从姚瑞雪的提意，只不过，坐的位置换了换，直接坐到姚瑞雪的床头，隔着裤子，半座的抱着姚瑞雪。

“嗯，婉婉，想怎么聊？”

姚家国的事，时鸿飞并没有和姚瑞雪聊过，只是听姚瑞雪自己说了说姚家国的在青山县和些老同学们之间的事。

其他的更多的他相信，姚瑞雪是不知道的。

“也没什么好聊的，只是觉得这次大哥好事有些不太一样了。

哪里不一样，我自己有说不上来。

在阴雾山的酒窖里，他向我坦白了，并向我道歉。

这种事嘛，我知道不能怪大哥的，可我总感觉，大哥向我道歉的事，并不像是青山县传染病这事。
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，石头，你说我怎么会有这种直觉？”

在酒窖里，姚家国和姚瑞雪真心聊得挺多的，尤其是在姚瑞雪接过姚家国倒的那杯茶后，姚瑞雪与大哥后来还说了什么，她并不记得，甚至边自己怎么睡着的，都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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