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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,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,说:“兄弟的妹妹也是我们的妹妹。多照顾应该的。”
哦,只是妹妹。
尤浅心里不爽,快速地把豆腐脑喝完,正巧那边小贩喊她说鸡杀好了,她把一次性碗往垃圾桶里一扔,也不管肖白,跑过去拿鸡。回来时,肖白正慢条斯理地擦着嘴,见她回来,他递过去纸巾,说:“擦擦嘴。”
尤浅随便擦了擦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,凶巴巴地说:“快点回去做饭。”
到家后尤浅才想起要给迟越订蛋糕,又气势汹汹地往外跑。肖白在外面挂了个“暂停营业”的牌子,边往里走边撕胡子,一道又一道,他面不改色地把鸡往案板上一扔,喊道:“陆谂!”
空气安静了两秒。很快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顶响起,蹬蹬蹬地下楼来,三秒钟,陆谂出现在厨房门口,他站得笔直:“到!大哥请指示!”
一字一顿,很有组织纪律性。
“指示谈不上,把这只鸡剁了。”
“是!”
于是,等尤浅回来的时候,看到的场面是——肖白系着围裙洗着菜,安静得像一幅画。他的旁边,陆谂正卖力地剁着鸡,声响得像凶案现场。
肖白听到声音,回过头,笑了笑:“回来了?”
尤浅的脚步往后撤了撤。
是,回来了。
但有点想走是怎么回事?
午餐很丰盛,陆谂作为病号亲自下厨,尤浅给予了鼓励,并撺掇他可以承包以后的午饭。陆谂嘴
一撇,说:“大哥让我回特训的地方养伤,明早就走。”
尤浅微怔,语调上扬:“你要走啦?”
她仿佛看到半个月带薪休假在朝她招手。
陆谂受伤:“浅浅,要不要高兴得那么明显!? ”
尤浅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,也不管虚假,忙摆出一副关心的样子,问:“你在那边谁照顾你啊,谁给你换纱布,谁给你做饭?”
“我……”
尤浅恍然大悟:“肖警官跟你一起走?”
肖白挑眉,听尤浅这个意思,好像也巴不得他走,顿时觉得受伤,不高兴了:“我不走,他自己照顾自己。”
尤浅“哦”了一声,突然喊:“阿谂。”
陆谂抬起头:“嗯?”
尤浅笑眯眯:“你把我当妹妹看吗?”
……怎么敢,是大嫂好吗?
陆谂下意识看了肖白一眼,肖白面无表情。他忙摇了摇头,说:“不啊,谁会乱认女孩子当妹妹,攀亲戚啊?”
尤浅看着肖白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。
肖白的脸顿时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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