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单方面的证明当然不能说明问题，但现在两遍的人证物证都可以作证——在酒吧里为张慧提供所有生活来源的大款，就是陈华贤。”秦展沉严肃地说。

“这个女人是陈华贤包下来的人，那她和断喉连环杀人事件的凶手又有什么关系？和第二案死者马瑞瑞、第四案死者林杰之间又有什么渊源？光有这瓶人头马，还不足以把所有人都串在一起……”傅铭的眉头紧锁在了一块。

“故事还没发掘完呢。”秦展沉小叹了一ko气。

17 我能帮你

“我一直觉得做我们这行的得看点运气。幸运的话，可能明天一转脚就能豁然开朗；不幸运的话，我们可能得再花五年时间拼凑这个故事。”秦展沉耸了耸肩膀道。

“是做我这行的需要些运气，不是你这行。”傅铭又强调了一遍。

他不想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沾染这危险的案子，这是他心里的底线原则，所以哪怕秦展沉的推理再鞭辟入里，他开ko闭ko还是劝退。

“你真像一个油盐不进的封建社会大家长。”秦展沉狠狠白了一眼，憋住一大ko气。

“时间不早了，我明天还得去学校，先走了。”不过他也懒得掰扯这么多，就这么大大方方把笔记本留给了傅铭，转身扬长而去。

傅铭迟疑地摆了摆手，隔着天台的玻璃门，看着秦展沉利落背起大提琴包，最终淹没在了人群之中。

第二天一早，傅铭的ce准时停在派出所门ko停ce场，刚拉开安全带，顺手把ce门推开一条缝，手机铃声像是设定好了似的恰好响起。

傅铭瞄一眼屏幕，竟然是马岩局长打来的电话。

“喂？马局您说。”傅铭一j灵打起j神来，赶紧接起电话，推门下ce的动作也立马停住了。

“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回刑侦队，我正式把案子的调查权转jao到你手上。林杰的尸检报告法医科已经连夜弄出来了，你回来也方便亲眼看看尸体，到我办公室参与案件讨论。”马局一开ko就是一句大大咧咧略显焦急的命令。

“马局，我这派出所手上还有很多工作得jao接，一时半会可能还没办法撒手不管。”傅铭先是愣了几秒，仔细盘算了一下自己手头上那些大大小小还未彻底解决的民生案件，最后为难地回绝道。

“都什么时候了，你还拿这个搪塞我呢？”马局有些不乐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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